投稿紀錄—關於詩趣

  其實要特別寫些跟文學獎投稿有關的內容十分困難,畢竟我也是近幾年才開始試著創作一些文字,試圖透過紀錄來整理腦中雜亂的想法,但也因為創作時間尚短,寫出來的東西很多還是不夠流暢、富有韻律、具有代入感種種,與這篇文章類似,看起來有些不知所云。

  那為什麼要特別以新詩作為紀錄的文體呢?其實有部分是迫於無奈,畢竟我以前寫作文時的抒情文寫得十分糟糕,只有論述文寫起來可能比較有邏輯一點(但現在蕩然無存),題外話,例如我們當年學測的作文題目是歪腰郵筒,我把考卷拿來批判社會跟風現象,居然還能得到頗高的分數。但這幾年需要紀錄的內容大多情緒化且邏輯牽強,不使用其他方式記錄感性的方式的話,只怕我自己都會因為悲劇般的文筆而想要掐死自己。

  雖然散文的文筆堪憂,但新詩仍是充滿想像性的畫布,字句當中彷彿就是無數的留白等待我們完成,提供我們過於氾濫的想像一個合適的出處,同時卻也讓新詩被人們當作考題並讓人們嚴重困擾。在看到詩句之後,如果我們沒有動腦去思考便會錯過無數個作者所藏之隱喻,最終好像只是看過一串不知所云又隨意斷句的文字;但想像中的內容其實每個人根據自己的生命經驗都有所不同,會有不同的判斷,例如藍色窗簾在你眼中就只是窗簾,在出題者眼中卻是遮住陽光的憂傷。

  前面扯了一大堆,理論上應該還是要稍微談回這次投稿的〈好球〉,但實際上能說的好像也很有限。背後也沒有什麼曲折的故事,僅僅是在某個洗澡或是半夜失眠的時間突然想到要用一個故事、一個隱喻來抒發一些消極的態度,霎時腦海中很快地浮現了一場球賽(或許代表著生活中的對抗或者僅僅是一場球賽而已,越多可能越好),賽場中存在著一個本不該存在於此的人,他會想著甚麼呢?於是我透過試圖誇大自己並汲取其他人的低潮,再使結尾走向荒唐的消極,希望一切都不合常理卻又勉強有思考的可能性。

  我知道我寫的詩句不是在歌頌美好,有些甚至過度消極與悲傷,但我期望它們能夠給自己甚至他人帶來悲傷/憤怒/愧疚/疑惑後的反彈,以荒腔走板的方式呈現黑暗,使得人們因感到荒謬而不致踏入。文末附上新詩〈好球〉,供各位體會藏在其中的詩趣與想像。

 

 

(作者係PT105大學部學生)